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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苏衍生】君无戏言-上(拉郎扩写)

p查尔斯·布兰登(《都铎王朝》) x 安德鲁·奥尔科特(《魔镜魔镜》)

这篇是从之前那个小段子扩写来的。码好那个小段子就想码个完整点的故事。我是有了脑洞就忍不住的人,就在每天晚上躺床上后拿着手机不知天高地厚地码起来了= =!
照例几点警告:
1,又长又啰嗦(真想剁手!),没有情节,充其量是片段
2,和之前那个小段子画风完全不同(虽然会无耻地把小段子复制黏贴进去),BE预警,主要角色死亡预警,但不虐(没虐起来= =!)
3,OOC严重,特别是王子殿下人设崩坏面目模糊
4,人物基本脱离各自的背景和时代。我下意识有点把王子当成H8的继承人来写,所以可能有些事件会有些那个时期史实或者戏说事件的影子。但是人物、时间点和事件是完全杜撰对不上号的,也没怎么查资料,不要当真,其实就是一架空胡扯。
5,狗血,少许BG描写,少许粗暴XING行为。如果你觉得这个公爵渣,请相信,渣的不是公爵,是我。
6,如果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大概会弃……所以总的来说是实现自己某些阴暗想法的自娱自乐产物……注意踩雷。

 

君无戏言 - 上

安德鲁·奥尔科特独自走进空无一人的静谧大殿。他的王座孤零零地立在大厅尽头,清冷的月光透过镶着彩色玻璃的花窗落在王座跟前,染上了淡淡的色彩,仿佛来自天国的圣光。
明天是他登基二十周年纪念日。届时这间古老的大厅将被上千支蜡烛照亮,美酒飘香,云鬓环绕。他将身披猩红的天鹅绒斗篷和用金线绣着王室徽章的礼服端坐王座之上,接受众臣和贵族们的俯首以及各国使臣的祝贺。他们会称颂他的无上功绩,赞美他的尊贵威仪,同时感慨他不逊色于二十年之前的俊秀容颜。
他想起二十年前的今天,此时此刻,他第一次——也是终于——把自己交给了查尔斯·布兰登。那晚的月光也是这么明亮,温柔地照在他的情人精壮的躯体上。入睡后他梦见他们相拥着在第二天清晨的阳光中醒来,然后在梦中弯起了唇角。
现在这间没有了灯火、音乐和美酒的昏暗冰冷的大厅仿佛处于另一个时空。仔细倾听,似乎有喃喃的低语萦绕在帷幔的缝隙之间,仿佛几百年来在这间大厅来了又去的过客的灵魂又在这个深夜重聚在这里。
他缓步走到王座前,拉起斗篷坐下,对着面前的虚空露出微笑。
你也在这里吗,查尔斯?

01
查尔斯还没靠近陛下书房的大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侍从们站在门外面面相觑,侍卫虽然目不斜视站得笔挺,但都一脸紧张。
加冕第二天在大臣觐见后就关起门来摔动东西,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遣散侍从,也没有敲门,直接走进书房。坐在高背椅里一脸苍白的年轻国王刚要发怒,看到是他,脸色多少缓和了一点。
地上倒着几个画架,几幅画散在一边。查尔斯随手扶起一幅,肖像上的妩媚女子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法国公主?”他挑了挑眉,向他的国王笑道。
“这位来自卡斯蒂利亚,我猜。”安德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哇噢——动作真快。”
“是无耻!难道那些大臣们已经忘记卡斯蒂利亚和阿拉贡当年是如何利用我的姐姐来逼迫我反对我了?”
“他们会说那是卡尔老国王临终前做的蠢事,陛下,而现在还有比联姻更好的方法来获取哈布斯堡家的人对您的友谊吗?”
“那他们凭什么认为,以后我不会像我的父亲一样休掉她?”他猛地砸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地说。查尔斯惊讶地看着向来温文尔雅的国王扔下如此狠话。看来他是真的气坏了。
“因为他们知道您的正直和善良。您做不出那样的事。”
他走到安德鲁身边,轻轻为他扣上领口敞开的钮扣,安德鲁一动不动任他这么做,似乎还沉浸在愤怒的情绪里,对此毫无感觉。

“看来不久以后,我的内阁和我的哈布斯堡王后就要逼我向罗马屈膝了。”他冷笑道。

查尔斯靠在桌边,潇洒地交叠起双腿。“那您的打算是?”
安德鲁把玩着桌上一把匕首,原本明亮的蓝眼睛有些晦暗。
“我会把这些画像退回去,告诉他们我目前无意成婚。”他咬了咬嘴唇,抬起头看着查尔斯,眼神柔和了一些,“我说过,不会有王后的,查尔斯。”
“不,安德鲁,你不能回绝他们。”查尔斯飞快地回答,好像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去见这些公主,告诉他们你会考虑。同时你也要让国内的大贵族们知道,他们的女儿也有机会成为王后。个中利害,应该不需要我对你一一阐明了。”
安德鲁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低下头,绵密的睫毛被穿过窗户的阳光在脸颊上拉出长长的阴影,同时把他的目光过滤得清澈无比,而他的声音同样有着不属于国王的柔软。
“我答应过你的,查尔斯。”
查尔斯把他的手指从匕首镶满宝石的柄上拉开,轻轻包裹在自己的掌心。国王的手指洁白纤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但查尔斯还是在他的掌心和指腹摸到了茧子——那是拉弓和握剑留下的痕迹。
“你不必真的结婚,安德鲁。但这是你的资本,好好利用起来。要知道,打败对手的地方不只是在战场,宴会和舞池才杀敌于无形。”
安德鲁抬起头盯着他,眼神看不出什么情绪。他的手指仍然静静被他握着。查尔斯把它们拉到唇边,轻轻在指尖落下一个吻。
“等你羽翼丰满,你就可以对任何人说不了,我的陛下。”

02
作为国王唯一的嫡子,安德鲁很小就在宫廷里见过查尔斯·布兰登,但第一次正式与萨福克公爵交谈是在他十二岁的时候。
他在觐见大厅外的回廊里叫住了挽着未婚妻的年轻公爵,脑海里还回响着父王的话:去结识他,拉拢他,我的孩子,让他成为你未来的左臂右膀。
但查尔斯回过头,看到的是王子交织着惊讶和羞怯的表情。第一次站得离查尔斯这么近,安德鲁没想到他会看到一双如此迷人的蓝眼睛,就像用珍贵青金石制成、描绘圣母衣袍的群青色颜料描摹过。这让原本充满功利和预谋的会面变成了带着淡淡惊喜的邂逅。
继承爵位前的几年查尔斯一直待在父亲的封地鲜少在宫廷露面,安德鲁对他的印象已经有点淡漠了。身边关于这位俊美继承人的流言风语从未停息,安德鲁也不可能每句都听进去,他只记住了最具代表性的传说:年轻的伯爵在十六岁时就睡了老公爵的情人。
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青年多好看多温柔啊,简直像从画里走下来的希腊美少年。他看着身边未婚妻的眼神,几乎可以用温情脉脉来形容——但似乎也只是温情而已。那位贵族女子娴静淑雅,但容貌寡淡,对此安德鲁竟然感到一丝遗憾甚至不满:丰神俊秀的萨福克公爵身边不应该站一位出众的美人吗?
但是他的微笑一如往常文雅得体:“萨福克公爵阁下,玛格丽特·内维尔小姐。”
他们一起向他行了个礼。他看着查尔斯,后者会意,对未婚妻耳语几句,小姐对王子行了个屈膝礼,与一边的侍女先行告退。
“我是来恭喜您的婚事得到父王钦准的,公爵阁下。”
面前一出生即被封为康沃尔公爵和切斯特伯爵的男孩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又意外地带有几分羞怯。他包裹在深色紧身收腰礼服里的躯体像一棵正在拼命往上窜的嫩竹,散发着与宫廷格格不入的泥土和青草的芬芳。绣着金银丝线的立领显得他的脖颈优美修长,紧裹的领口露出的白色花边和上面一段雪白的肌肤让人浮想联翩,而圆润的脸蛋宛如黛蓝夜空中皎洁的明月。
“万分荣幸,殿下。”他微微欠身道,语调恭敬又不疏远,“您会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真的?您欢迎我吗?”
有点出乎意料,王子毫不掩饰他的惊喜,查尔斯不禁微笑起来,忽然闪现的可爱的虎牙让安德鲁微微一愣。
“当然,欢迎到我的封地来。我一定会让您感觉宾至如归。”
王子看起来高兴极了。他们边闲谈边走向外面的庭院,查尔斯下意识地走在王子身后十公分左右,两人的肩膀不时撞在一起,安德鲁走在身材高大的查尔斯投下的影子里,感到莫名的安心。
他们在快到王宫大门时停下。安德鲁看到宫门外停着公爵的马车,从车窗里隐约可见内维尔小姐垂在胸口的栗色卷发。
查尔斯对安德鲁行礼道别。抬起头却发现王子正目不转睛地凝视他,仿佛正在寻找开口的勇气。
“恕我冒昧,公爵阁下。”他的耳尖有些发红,“您为什么要现在就结婚?您才二十岁。”
查尔斯微微眯起眼睛,玩味地看着面前的男孩。
为什么要结婚?
老公爵的猝然离世让他以二十岁的年纪继承爵位,在属地上的封臣看来,他只是一只风流俊俏的雏鸟,羽翼未丰,无以服众。更糟糕的是,父亲去世后他紧急召来财务总管彻查了公爵府的账本,发现与萨福克公爵光辉的头衔相悖的好几笔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债务以及日益减少的岁入。虽然还不至于压垮整个家族,但对于急需建立领主威望的查尔斯无疑不利。
所以当他注意到属地上最富于权势和财富的家族之女望向他的目光里的爱慕时,他并非没有犹豫,但最终还是走了这条捷径——毕竟,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
他应该告诉面前的孩子这一切吗?
但他也很清楚,他骗不了这个早慧的男孩。
“因为责任,殿下。”最终他平静地微笑道,“为了我的家族。”
王子像一棵树一样站的笔直,并不惊讶,但看起来有点失望,好像期待着一个答案,却听到了另一个。
“我希望我能因为爱情而结婚。”他半垂着眼帘轻声说,浓密的睫毛像初春的柳叶不落痕迹地拂过查尔斯心间。
他是真的不知道吗?他在襁褓中就已被订过几次婚约,只是因形势瞬息万变最后都被精于审时度势的国王推翻了。
查尔斯稍微躬下身,平视安德鲁美丽的天蓝色眼睛,目光像初夏炽热的风染红草莓一样让王子整张脸都泛起红晕。
“您会的,就像您的外曾祖母和外曾祖父那样,一见钟情,然后在上帝面前成婚。”
他的声音柔和下来,蓝眼睛充满笑意。一绺乌黑的卷发滑到他的额前,让安德鲁有拉一下的冲动。
“对了,如果您愿意,您可以叫我查尔斯。”
王子的笑容因他的话明媚起来,就像有两朵小小的勿忘我在他的眼眸里绽放。
很多年后安德鲁想起这一天,发现查尔斯倒也也说对了一半。


03

分级R,少许BG自行车提及。

微博图片03


04
十五岁的安德鲁从未想到,他两次来萨福克都与几乎是素昧平生的玛格丽特·内维尔小姐有关。十二岁时他第一次来到公爵的封地参加他们的婚礼。三年后,他受父亲之命,在公爵夫人去世后带去对逝者的吊唁和对查尔斯·布兰登的慰问。
当年公爵婚礼之后他与查尔斯就很少见面了。回到宫廷不久,安德鲁被父亲送去了位于威尔士的拉德洛城堡,随行的除了大批护卫和仆从,还有马术和剑术教练,好几位各领域之内德高望重的学者和一位主教。虽然至今未被册封为威尔士亲王,但国王的这一举动等于间接承认了安德鲁的王储地位。
在那之后的三年里,安德鲁大部分时间待在城堡中的小宫廷,学习各种知识和技能。而查尔斯迅速在自己的领地建立起威望和势力,然后被国王召回宫廷担任要职。安德鲁回宫的日子他们在各种场合碰面,查尔斯还是风度翩翩地向他的王子行礼,微笑,问好,群青色的双眼带着暖暖的温情。
他们都注意到了对方的变化。王子从孩子长成了高个少年,稚气和青涩感正在褪去,变得安静冷然,像深夜床前一缕银色的月光;而公爵正在从青年变成男人,在短时间里重振家族荣耀让他不再也无法再掩饰自己的光芒,像宫廷里一团耀眼的火。
有几次查尔斯携妻子进宫,安德鲁发现人们与公爵夫妇寒暄时总是下意识地先瞄一眼新妇的肚子。后来公爵夫人腹部的凸起已经非常明显,但久久没有继承人诞生的喜讯传来。等他再从威尔士回宫,听到的是公爵夫人流产,查尔斯带她回封地休养的消息。
玛格丽特·内维尔在三年里流产了两次,最后一次终于熬到了生产。但正是这次生产夺走了她和孩子的生命。
安德鲁心情复杂地从威尔士出发。到萨福克路途漫长,他还有时间调整自己,让自己看起来庄严、沉重又漫不经心。他得向查尔斯表达他的惋惜和哀悼,代表他的父亲和整个家族。但事实却恰恰相反,萧瑟的秋风中,他从里到外都因为即将再次踏上查尔斯的领地而明媚起来。
而且那片领地上不再有一位女主人——老天作证,他丝毫不为此感到遗憾。
认清这点后,他对自己的厌恶简直无以复加,好像这一丝甜蜜、隐秘又无足轻重的欲念才是杀死查尔斯妻子和孩子的凶手。
他的马蹄碾碎了枯黄的落叶,身后跟着侍卫和长长的仆从车队。天知道他多想立刻策马飞奔到查尔斯身边,又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所以当他因为途中被大雨淋透开始发烧,到了公爵府立刻被勒令卧床后,他不知道这是上帝对他罪孽念想的惩罚,还是同情他进退维谷的煎熬。他没有见到查尔斯,直接被安置在三年前同一间客房,喝下医生开的药,深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像是小动物终于找到了安全的窝。屋外仆人来往走动的声音变得遥远,最后渐渐消失了。棉被为他抵挡住深秋的寒意,不知是真实还是错觉,被褥似乎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是混合了醋栗、烟草和麝香并经过阳光蒸腾出来的味道——他曾经隐约在查尔斯身上闻到过的气息。
他钻到被窝深处,想象这是查尔斯的怀抱,然后陷入了沉眠。

第二天傍晚,查尔斯带着牛奶和清淡的食物走进王子的房间时,少年正揉着眼睛从被子里钻出来,像只慵懒的小豹子。他的金发略显凌乱,被汗水打湿的衬衫贴在身上,微微透出因热度而潮红的皮肤。看到查尔斯进来他迅速坐起身往后靠,像是要把自己藏到烛光的阴影里。
查尔斯走到床边坐下,把托盘放到一边。
“医生说不要来打扰您,但我觉得您睡醒了可能会觉得饿。”他略微向前倾身,非常自然地伸手拨开安德鲁湿漉漉的额发,轻抚了一下他的额头,“热度已经低很多了。您感觉好点了吗?”
冰冷的手指轻触了一下就离开了,凉滑的触感却留在额头上,让安德鲁想起父亲书桌上的大理石镇纸。他觉得被查尔斯摸过的皮肤一定发红了。
“好多了,谢谢,”他垂下眼睛,咬了咬嘴唇,“查尔斯。”
“听说您不肯坐马车,遇上大雨也非要骑马。”查尔斯微微笑道,声音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感情,只是礼貌中似乎又有一种特别的亲昵,“以后可不能这么任性了。”
“马车不是王子应该待的地方,马背才是。”
安德鲁正色道。他正在变声期,清澈圆润的童声变成一种暧昧含糊的低沉,又因为发烧有些沙哑,与他一本正经的语气倒也不违和。
公爵把牛奶放到床头柜上,“想喝一点润润喉咙吗,殿下?”
安德鲁看了看冒着热气的乳白色液体,皱起了眉头:“我不是小孩子了,查尔斯。”
查尔斯调皮地朝他挤了挤眉毛,好像想吐露什么秘密,“我在里面加了一点蜂蜜麦芽酒,不过您可别告诉医生。”
安德鲁犹豫了一下,拿起杯子慢慢啜饮。他肯定查尔斯加的绝不止“一点”,浓郁的奶香散去后,蜂蜜的甘甜和酒液的苦涩交缠着在舌头下蔓延开来。
“上次您来这里是夏季,殿下,但秋天才是萨福克的精华。银杏和山毛榉让整片森林都变得黄绿相间。我可以带您去骑马和钓鱼,现在是河里的鳟鱼最肥的时候。不过您得尽快好起来,让医生准许您外出才行。”
安德鲁把空杯子放到托盘上,下意识舔了舔嘴角的奶液。查尔斯坐在烛光的阴影中,眼睛一眨,目光在光影里忽明忽暗。
“谢谢你的好意,查尔斯,但是我……我很遗憾。”
公爵一周前才为逝去的妻子举行过葬礼,他们不该在此刻讨论这些。安德鲁在叠起的枕头上坐直身体,无处安放的手在被单上交握在一起,垂下目光盯着自己指甲上那个浅色的月牙。
“您的妻子……您一定很悲伤。”
查尔斯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
“王子殿下,恕我无理,这些话您可以在之后正式的宴席上对我说。但是现在,真的大可不必了。”他站起身,自然而然地坐到床沿上,离他的王子更近一些,“您没什么好遗憾的,遗憾的是我。玛格丽特的去世让我愧疚,让我充满负罪感。我哀悼她,以后也会一直怀念她。但所有关于她的离世带来的感情里,我找不到悲伤这一种。”
他微微低垂着眼帘,深色的睫毛衬得瞳孔更蓝了。
“您知道原因,王子殿下。”
安德鲁惊讶地拽紧了床单。
“不,我不知道。”他干巴巴地否认道,好像这样就可以不要让自己看起来像查尔斯的同谋。
“因为我并不爱她。”
查尔斯并不放过他。他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是为了爱情结婚的。”
王子一阵默然,半晌后苦笑道:“您真坦白,公爵阁下。”
查尔斯耸耸肩,右边的唇角和他的眉毛一起微微上扬。
“我们的生命只是无尽时光中一个再短不过瞬间,却把大部分时间花在了谎言上。即然我们在宴席上不得不谎话连篇,为什么此时不对彼此诚实一些呢?”
“……我没有对您坦诚的义务。”
“但是我有。”
查尔斯抬起脸,他的瞳仁里有一个小小的亮点点,像是青金石倒映着漫天星光。他自然地覆上安德鲁的手,感觉他发烫的手指有一瞬间像受惊的小鼠想要逃离他的手掌。
但那仅仅是一瞬间。王子已经开始变得匀称有力的手还是放在被单上,让查尔斯冰冷的皮肤慢慢变得温暖。
“您永远拥有我的坦诚,王子殿下。”
他的王子笑起来,像一道光照亮了他的生命——噢,他也有一对可爱的虎牙。
“你可以叫我安迪,查尔斯。我能叫你查克吗?”

——未完——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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