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特工/美苏】 三十二年(09) [十九世纪末沙俄AU,平民Solo X 贵族Illya]
深知卡肉不道德所以飞速更了。这章就是开车和发糖了却心愿（终于对得起NC-17了）。但是：
不好吃！不好吃！不好吃！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而且严重OOC，如果说之前还能努力一下，这里人设彻底崩坏。
无论如何，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开车，没想到是给了美苏。这真的是真爱。
三十二年
第二部分 1897年
09
删了一部分，有缘再见
第二天Illya在棉被里醒来，灿烂的阳光几乎让他以为昨晚的疯狂是一个梦。但身体里隐约的酸痛和遍布全身的吻|痕无疑告诉他，那一切都是真的。
他完全不知道现在已经几点了，这对他而言真是太奢侈的事情——Kuryakin 庄园的作息是在早上七点半穿戴整齐坐在早餐桌旁，几十年如一日，父亲去世后自己也延续了这个习惯，更何况是在周日上午赖床，破天荒第一次。
他恍惚觉得自己还在梦里，直到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来到身边，太阳穴上落下一个吻。
“起床了，睡美人。”
一个好听的、掺了蜂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黄油加热的味道。他转过脸，看到Solo坐在床边，衬衫和马夹外套了一件围裙，一脸明媚地看着他。
“你已经错过了Napoleon Solo的美式早餐，可不要再错过午餐了。”
Solo准备了牛排，土豆沙拉，炒蛋和玉米浓汤。牛排鲜嫩多汁，酱料也调得恰到好处。Illya在餐桌边坐下才感觉到自己确实已经饥肠辘辘。
“我至今没学会做红菜汤，以后可以向安娜讨教一下。”
Solo把汤盘放在他面前时说，对他眨了下眼睛，手指离开盘子后又拍了拍他的手背，不出所料看到年轻人面无表情的脸因为这个小动作微微泛红。
Illya穿着Solo的一件古典式灯笼袖白衬衫。他自己的衬衫在昨晚的激情中被扯坏了，而Solo普通款式的衬衫对他而言小了一点。Illya的身材很结实，没有任何赘肉，但因为没有刻意锻炼所以肌肉并不硬挺，还是带有少年感的柔韧和流畅。Solo看着他认真地低头切割牛排，宽松的布料下隐约可见柔和的身体线条，金发随意落在额头，敞开的衣领可以看到随吞咽动作滑动的喉结和精致的锁骨。锁骨旁隐约可见一块紫色的痕迹。他留下的。
Solo扒拉了一下盘子里的沙拉。所谓秀色可餐，形容的就是自己眼前的景象吧。
Illya从牛排上抬起头环视了一下Solo的公寓。就一位单身男子而言公寓整洁得不可思议。Illya知道这与他年少时在伯爵府的经历不无关系，但他还是问：“平时只有你一个人处理家务吗，Solo？”
“房东大婶每周有两天会来帮我打扫和整理房间。”Solo看着他微笑道，“不过你运气不错，昨天这位太太告诉我她今天要去看望她的女儿，所以不能来了。”
Illya瞪了他一眼。他满意地看着青年的耳尖也开始发红。
“不过Illya，我是不是耽误了你去教堂？早上看你睡得那么熟，实在不忍心叫醒你。”
Illya握着刀叉的手暂停了一下，叹了口气。
“没事。现在我也并非每个周日都去教堂……说实话，我和Gaby已经不算虔诚的教徒了。”
更何况，带着这一身吻|痕走进教堂，无论如何都不会得到宽恕吧。
手背又被Solo纤长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抬起头，正好对上Solo温情脉脉的蓝眼睛。
这让一切都变得值得。
吃完饭他把Solo挂在衣架上的礼服取下来时才体会到Solo的周到贴心——他没有像他撕扯他的背心一样毁掉他的礼服。虽然白天穿着正式的礼服去搭公共马车有点奇怪，但还是好过穿Solo不合身的外套。Solo甚至把它烫过了，此刻这件衣服与昨天晚上他穿上它时一样服帖平整。
这时另一双手拿走了他的衣服。Solo站在他身后，装模作样地朝他微微躬身，“让我来，Illya少爷。
他张开手臂让Solo为他穿上外套。Solo绕到他面前，像昨天解开它们一样认真地扣上这些暗扣。现在他比Solo高，Solo的呼吸吹在他的下巴，他正好可以看到Solo额前黑色卷曲的额发。
“后来接替我人，他也每天这样服侍你更衣吗，Illya少爷？”
他抬起头对他一笑，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说。
“你是说伊凡？他在我去英国后就辞职了。”Illya知道自己在答非所问，“回国后我没有再找贴身男仆。我不觉得我还需要这种排场。”
Solo嘴角又扬起了意义不明的笑容。他示意Illya稍微抬起下巴，帮他扣上立领。
“说实话，我确实不喜欢贴身男仆这份工作。”他整理好他的衣领，轻轻拂过镶边的与Illya眼睛同色的海蓝宝石，抬起脸看着他，声音轻柔，“但我希望可以每天早晨为你穿衣，Illya。”
Illya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一下。但Solo不以为意地后退一步，微微歪头打量着他，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唇边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看看你，Illya——这下你能把沙皇比下去了，真的。”
Illya看向穿衣镜里两人的影象。午后金黄的阳光温和地包围着他们，空气里能看到飞舞的微尘。这个画面宛如十年前每个清晨的投射，他和他的黑发男仆站在穿衣镜前，悄悄注视对方在镜中的身影。
只是这次，下一秒，黑发的男人吻了他。
Illya回到Kuryakin公馆时发现仆人都不在客厅里，只有Gaby坐在沙发上边喝茶边翻看课本。她穿着平时外出时的衬衫和高腰裙，外套放在一边，看起来随时准备出门，但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我在等你。”
Illya走近时她转过脸看着他。
“我猜你吃过午饭了？我告诉厨房你一早就出去了，不用为你准备。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上课了。”
“看来我应该闲逛一会再回来。”他笑道，但还是走到她对面坐下，随手拿起一边的报纸翻起来。奥斯塔什县大旱歉收，热勒夫县几百户贫农联合起来起冲撞村社和地主，莫斯科铁路工人罢工导致运行瘫痪，而各党派在社论上争吵是不是该像军事大臣提议的那样把军舰开往中|国——不知从哪天开始，报纸上就没有过什么好消息。
Gaby坐在对面打量他，似乎在考虑如何开口。Illya不自然地拉了拉衣领。他确认过Solo没有在脖子上裸露的位置留下痕迹，但他知道什么都瞒不过Gaby。
妹妹初入社交界时他曾想象某个画面，有一天她与某位青年坠入爱河，躲开家人出去幽会，而他会坐在客厅里等她归来准备好好盘问一番——就是现在这一幕，只不过两人的角色对调了。
Gaby似乎也想到了类似的事情。她愤愤不平地说：“这个世界对女人太严苛了——如果是我从舞会上消失一夜未归，你恐怕要报警了，然后第二天这立刻会变成圣彼得堡的丑闻。”
“相信我，我不会报警的。但我想你等我回来应该不是要与我讨论这个？”
“确实不是。”Gaby不再拐弯抹角，直接抛出了主题，“这么说，你上了他的床？圣彼得堡沙龙的宠儿，我们的花花公子Napoleon Solo？”
“对。”他放下报纸，同样直截了当地回答，“Solo不是花花公子。我还以为你挺喜欢他的。”
Gaby看着他的样子就像在问“你是傻瓜吗？”
“我确实挺喜欢他，但不代表我喜欢他和我哥哥搞在一起。”
Illya微微皱起眉头：“别用这种粗鲁的字眼，说的好像我们只是为了上床。”
“哦——你们不是吗？”
“当然不是。”
Gaby的表情像是一口把滚烫的水喝进了嘴里。她张了张口，半天没有出声。
“我明白了，事情就是像Victoria说的那样，看来你已经想清楚了。这么说对不起爸爸，但还好现在没人会逼你结婚，除了可怜的Rudy舅舅，不过你也从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终于找回声音后她喃喃自语了一番，把茶杯中的水喝完，合上书，起身坐到他身边，认真地凝视他的眼睛。
“如果你一定要做这样的选择，也许我该说还好那个人是Napoleon Solo。我一直有种感觉，Napoleon Solo会一直在你身边支持你。告诉我我的感觉没错。”
这下轮到Illya惊讶地抬起眉毛，“为什么这么说？这可不像是跳几支舞就可以感觉出来的。”
Gaby靠在沙发垫上，眯起眼睛好像在回忆什么。
“应该是我九岁那年，你惹了什么事还连累了Solo，爸爸气得要揍你们，最后Solo代你受过了，是吗？”
“……对。”
“从那时起我就觉得，那个男孩会为你做一切，无论发生什么。”
她看着哥哥冷硬的面部线条因为欣慰和动容变得柔和，好像春风把冰雪消融，忍不住也微笑起来。
“但是你确定吗，Illya？”她的手搭上Illya的手臂，“现在这个人，还是当年那个总是护着你的小男仆吗？”
“他当然是。”他的手掌覆上妹妹的小巧的手，“他一直都是。”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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