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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苏及衍生】萌宠情缘 06~10(没情节的宠物梗)

写沙雕段子使我快乐

这篇大概属于想到什么段子就写一写吧……这次终于把和SUYO讨论过很多次的锤日天日地的小狗和宠物博主哼丑萌丑萌的大狗的爱情段子(划掉)给写了23333

关于锤的狗,其实我不确定具体品种,但看着挺像威尔士梗的,于是设定为威尔士梗。

前一篇在这里:01 ~ 05

 

萌宠情缘

拿破仑·苏洛 X 伊利亚·科里亚金( 《秘密特工》 )

查尔斯·布兰登( 《都铎王朝》 ) X 安德鲁·奥尔科特(《魔镜魔镜》 )(这对是假的……)

06

一个月后,两人的好友盖比来家里做客,被看到的情形惊得目瞪口呆:

这个家的新成员,一只叫奥尔科特的小橘猫,在书架、沙发、电脑桌、电视柜之间跳来跳去。苏洛和伊利亚的杜宾犬查尔斯趴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它,在它不知死活地爬到书架顶层时站起身走到书架下面,仿佛随时做好了在小猫失足跌落时接住它的准备。

对小东西的上蹿下跳有些忍无可忍的伊利亚朝它扔了个毛线团,已经跳到了电视机上的奥尔科特立刻滚下来扑向骨碌碌打滚的小球独自戏耍起来,没多久就把线团扯散了,乱糟糟地缠在它的腿上。小猫用还不尖利的牙撕扯着毛线,试图站起来走两步又扑通摔倒,在一团乱麻里喵喵直叫。

“你们不去帮帮它?”

盖比看苏洛窃笑着穿上围裙走进厨房,而伊利亚耸了耸肩,又把目光转回了电脑屏幕。

“不用担心。这已经是第四个线团了。”

他面无表情地说。

趴在一旁的查尔斯看了一会在线团里挣扎的小猫,终于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走到奥尔科特身边,踩住不停扭动的小东西,熟门熟路地用嘴把乱哄哄的毛线从它身上扯开,最后把它叼出来放到一旁的地板上,黑漆漆的眼睛有些严厉地盯着奥尔科特不停翕动的粉色鼻子,不知是嘲笑还是责备。

被解放出来的小橘猫一个打挺从地上蹦起来,有些瑟缩地仰头看着高大的杜宾。它有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瞳孔颜色很深,从瞳仁沿着虹膜向外渐渐变成极具透明感的浅蓝色,让它的眼神看起来带了点惊恐,显得格外楚楚可怜。再加上不停转动、在光线下几乎看得到血管的三角形耳朵,恐怕任何人见了都只能在小猫的软萌前举手投降。

但查尔斯似乎无动于衷。

见大狗不为所动,奥尔科特的小耳朵耷拉了一下,又忽地转了起来。它啪嗒躺倒在地,仰面露出雪白的肚子,一左一右地打着滚,不时发出一声软萌的喵叫,蓝茵茵的眼睛不停地偷瞄查尔斯。

盖比觉得如果把杜宾此时的反应画成漫画,它一定无奈地捂住了眼睛。

不出所料,查尔斯似乎是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盯着小猫的眼神软化下来。它走上前去舔了舔奥尔科特的肚皮,又把它的脑袋舔了个遍。小家伙的小脸被舔得皱了起来,双眼却得意地眯起,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盖比忍不住蹲下身,伸手抚摸被舔得湿漉漉的小猫。查尔斯很礼貌地让到一边,让奥尔科特扒住盖比的手,像抓住了什么美味零食一样好奇地舔起来,粗糙的舌头带来的痒痒的触感让女孩咯咯直笑。

盖比逗弄奥尔科特的时候查尔斯仿佛守护他们一般安静地待在一边看着,沉静的目光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但盖比知道,那是因为作为苏洛和伊利亚的好友,查尔斯对她已经很熟悉了。如果是一个不常拜访的陌生人——她还真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这次我对查尔斯有了新的认识。”

午餐后三个人围着桌子喝点小酒,盖比感慨道。查尔斯在一旁享用苏洛为宠物们准备的午间点心,不紧不慢的吃相就一条大狗而言相当沉着冷静。与此同时,已经分享过查尔斯的零食又闹了一个上午的奥尔科特扒住杜宾剩下短短一截的尾巴靠在大狗身上睡得正甜。它不时晃一下脑袋,好像在梦中大狗温柔有力的舔舐也让它极为享受。

伊利亚转过脸与自己的狗对视了一眼。

“我们也不知道它这是怎么了。”

“就像开启了游戏里的隐藏性格一样。”苏洛补充了一句。

“还不明显吗,男孩们。”

盖比一口喝干杯中柠檬汁调和的伏特加,啪地放下酒杯下了结论。

“恋爱了呗。”


07


说起恋爱,拿破仑·苏洛和伊利亚·科里亚金的爱情故事还真是从狗开始的。

那已经是很多年前了:查尔斯还未出生,苏洛和伊利亚还是城市森林里的两个陌生人,与陪伴在各自身边的狗相依为命。

那时苏洛养了条叫卡尔的黑白美系秋田,一条结结实实的大型犬,一身浓密蓬松的毛,乍一看简直是头小熊,拉出去散步时的威风劲儿可丝毫不输现在的查尔斯。

但尽管体型硕大,其实卡尔忠厚老实得很,整天乐呵呵的极其听话懂事,连咧开嘴的模样都像在笑。

苏洛的双亲在堪萨斯经营农场,他独居纽约从事艺术相关工作,带着卡尔居住在一栋高档公寓楼里,生活平静但绝不单调。只是虽然女朋友一茬接一茬,可当卡尔从一条活泼过头的小萌犬长成了壮实又好脾气的大个子,苏洛还是单身汉一个。他的前女友们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但对卡尔倒是无一不欢喜宠爱。可惜当情缘已尽时,大狗憨厚温暖的微笑也无法挽回什么。

别误会,苏洛对此是从不在意的。活在当下、及时行乐是他的座右铭——这大概也是他偏爱狗这种无忧无虑,享受当下的动物的原因——他对这种有时与露水情人共度良宵,其余时间与卡尔相互作伴的闲适日子满意得很。

直到他遇见带着一条威尔士梗闯进他的生活的俄罗斯人伊利亚·科里亚金。

要不是在遛狗时偶遇伊利亚,他还真不知道社区里搬来了这么一号人物。

不过他们的初遇其实有那么一点尴尬。

那天他牵着卡尔在小区花园里散步,过了一个转角原本安静随行的大狗忽然兴奋起来。苏洛很快发现了原因——一个金发青年牵着一条黑褐相间的小巧威尔士梗犬,正慢悠悠地迎面走来。

苏洛正想着是否该转身带着卡尔走另一条路,并未看见他们的金发青年的手机忽然响了。他停下脚步接起电话,但显然忘记锁住手中的收缩牵引绳。他脚下的威尔士梗注意到了他们,愣了一下之后忽然撒开四肢朝他们跑来。

一切就发生在几秒之间。苏洛还未来得及拽住牵引绳,卡尔也汪汪叫着冲过去了。但接下来的一幕让已经准备好好分开两条打闹缠斗的狗的苏洛差点笑弯了腰:梗犬扑上比它高大许多的卡尔的背,像骑马一样骑在它身上,前后晃动身体磨蹭起来。

谁都看得出它正在干什么,除了卡尔——大狗一脸莫名地原地转圈,但似乎并未对威尔士梗的行为有什么反感。

“阿奇,别胡闹!”

被自家宠物拽得一个踉跄的金发青年终于反应过来,挂掉电话把小狗从卡尔身上拽下来。待两条狗终于被分开,他收住牵引绳把叫阿奇的威尔士梗控制在自己身边,礼貌又冷淡地对苏洛点了点头:“抱歉,是我疏忽了。”

说完他提了提牵引绳给了还在骚动不已的小狗一个警告,转身打算离开。

“喂——”

苏洛叫住对方时其实并未想好该说什么——他只想与他搭讪几句,但显然威尔士梗的主人没这个兴趣。接触到青年冷冰冰的探询目光后,他把手插进西裤口袋,挺起胸膛说:“您不安慰一下我的狗吗?恐怕它要有心理阴影了。”

闻言青年并未说话,但看向他的眼神成分复杂,类似不屑、好笑和怜悯混合在一块儿,呈现出来的效果大概就是——像在看个傻瓜。

后来伊利亚承认,他当时想的是:就这条脸上漆黑一团不咧开嘴连五官都分不清的傻狗,还能有心理阴影?


08


苏洛从来不否认,自己讨厌梗犬,甚至发过誓绝不会与养梗犬的人做朋友。

他曾经岁好友盖比抱怨:“我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梗犬这种日天日地种马似的狗?”

盖比哼笑一声,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这算是同类相轻么?我怎么感觉这德性和你差不多?”

“完全不一样。”

苏洛也不生气,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是付出感情的,而它们只想xingjiao。”

盖比笑得差点躺倒在沙发上。

苏洛绝不会想到,有一天他这张俊脸会被自己打肿。

因为他发现自己爱上了养威尔士梗的伊利亚。

俄罗斯人伊利亚·科里亚金身高六英尺半,挺拔得像他故乡的白桦树,五官端正俊美,冰蓝色的双眸仿佛吟唱着一支悠远的斯拉夫民谣,宽肩窄腰、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身材堪称性感。但与此对比鲜明的是他那总是冷若冰霜的淡漠神情。不可否认的是,也许就是他浑身散发的这股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气让苏洛一见倾心继而魂牵梦绕。

他花了一点时间来确认自己的感情,以与伊利亚住同一社区为契机,以双方的狗为媒介制造各种机会接近对方。在这样一盏不分时间地点亮着的大功率太阳灯的照耀下,再坚硬的冰层也多少有些融化的迹象。至少他打听到了一些不那么重要的事,比如伊利亚是俄罗斯二代移民,父母都住在另一个州,他独自定居纽约在一所建筑事务所工作,刚搬到这个社区不久。最重要的是,他弄清了伊利亚的威尔士梗阿奇的来历。

苏洛最终确定了自己对伊利亚的心意。没错,他想与俊美的俄罗斯青年恋爱、亲吻、把他弄上床——他想把他弄上床一辈子。

“伊利亚对狗没什么偏好,阿奇被前一位主人遗弃了,伊利亚收养了它。”

对盖比出柜时,面对好友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他不忘得意地补充一句。

“你看,他多有爱心!这么一个外冷内热的人我怎么会不爱他?”

盖比看起来白眼快要翻到天上了。

“说得好听,还不是看上了人家的颜值?”

“没错。”苏洛倒也不否认,“但他的心灵决定了即使他的颜值不再我也会依然爱他。”

“很好。”盖比对此嗤之以鼻,“你先追到他再说吧。”


09


当然,苏洛最终追到了伊利亚。他使出了各种花招来赢得伊利亚的好感,消除他对苏洛这种美式“花花公子”的偏见,也让他慢慢接受原来自己并不如自以为的直得像根斯诺球杆这样的事实——最重要的是,让他相信,苏洛绝对是把他当成此生最后一个恋人来追求的。

这一漫长的过程虽不能说轻而易举但也乏善可陈。唯一让他犯嘀咕的是,即使两年后伊利亚退掉了租约到期的公寓与苏洛开始同居生活,他还是不太确定,伊利亚最终接受他的追求与他一起探索共同生活的可能性,是因为他确实对自己产生了感情,还是因为卡尔。

要知道,一来二去熟稔之后,伊利亚抚摸卡尔时眼中的温柔简直让苏洛嫉妒。

“虽然他没说出口,但我感觉得到。”苏洛私底下哀怨地对盖比说,“伊利亚觉得我配不上卡尔。”

盖比很严肃地思考了一下。

“从某些方面来说,我认同这一点。”


不过即使如此,与恋人开始同居的喜悦还是让这点小小的疑惑变得不值一提。同样乐不可支的还有卡尔。伊利亚进门后解掉阿奇牵引绳的一刹那,小熊一样的大狗便咧开嘴晃着粉色的舌头飞扑过来,把小小的威尔士梗追得满屋跑。

“你还不去把他们分开?”

伊利亚手忙脚乱接住被两条在客厅乱窜的狗撞得掉落的瓶瓶罐罐,朝苏洛怒吼。后者在沙发上坐下,气定神闲地打开一罐啤酒。

“没事,卡尔只是在表达它的欢迎。”

他在两团毛球从身前飞奔过去时晃了晃啤酒罐:“加油,伙计!早日上本垒!”

一只靠枕从伊利亚手中飞到他脸上时,伴随着一声哀鸣,卡尔终于在客厅落地窗前扑倒了阿奇。

那之后,这种你追我赶的戏码便不时在公寓里上演,甚至在两人牵狗出门散步时卡尔都爱拼命往阿奇那边蹭。而此时的阿奇终于显露出“渣男”本色——它像在屋子里一样对大个子的热情避之不及,全然忘记了当年是自己先扑上去欲行不轨,结果就是两位主人忙不迭地拉开狗狗们再手忙脚乱地解开纠缠在一起的牵引绳。

“虽然我不是很懂你看上了那个小个子什么,但是别灰心,卡尔。要知道,我追到伊利亚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

苏洛弯下腰揉了一下卡尔的脑袋。又一次户外追逐战归来之后,大狗被威尔士梗突如其来的一阵尖锐咆哮逼到了客厅一角,委屈地把大脑袋埋到前爪里。听到苏洛的声音,那双小眼睛在乌黑一团的脸上滴溜一转,像是黑夜中闪过的一道星光。

另一边伊利亚也在安慰跟随他多年的小狗。

“听着,阿奇,如果你不喜欢卡尔也不用勉强。你并不一定非得接受它的好意不可。”

“嘿,亲爱的,这不公平!”

看着卡尔的眼神像是听懂了伊利亚的话一般黯淡下来,苏洛忍不住要为他的狗提出抗议。不过伊利亚好像压根没听到他的话,俯身把没精打采趴在桌角边的阿奇抱起来。

“但是,对卡尔友好一些好吗?毕竟——”他顿了顿,抬起头看了苏洛一眼,而在后者看来,这一眼显得无限深情。

“毕竟,你们要在一起生活很久呢。”


后来,苏洛意识到,在某些方面,阿奇其实像极了伊利亚。比如它对忽然闯入生活的陌生犬类警惕又冷淡,凶起来对天怼地的样子连苏洛都怕。但慢慢地,虽然那对漆黑的小眼睛仍然不时对大狗不知天高地厚的示好流露嫌弃之色,但至少在身体上,它对卡尔的亲近没这么抗拒了。甚至有一回把卡尔逼到屋子一角后,它用眼角偷瞄着可怜兮兮地啃沙发腿的大狗,然后一点一点从被它横向霸占的狗垫子上挪开了身子。

当伊利亚走进客厅,发现看起来精疲力竭的威尔士梗被美系秋田压在身下睡得正香时,不禁咬牙切齿地瞪了在一旁得意窃笑的苏洛一眼。

“作为一条威尔士梗,你不羞愧吗阿奇?”

然而,事实证明,这没什么可羞愧的,既然俄罗斯人也可以在床上被美国人反杀的话。


10


当伊利亚认为阿奇和卡尔会在一起生活很久的时候,他并未对“很久”有一个确切的概念。也许两条狗你追我赶的样子让他们都有一个错觉,两人共度的时光里永远会有这两个吵吵闹闹的身影,以至于选择性忽略了一个事实:卡尔和阿奇相遇时,它们便都已开始步入老年了。

先开始虚弱下去的是阿奇。衰老就像冬季的黑夜,前一分钟天边还只是阴霾微露,下一刻黑暗便已全然笼罩。

伊利亚与苏洛同居五周年纪念之时,阿奇已经出不了门了。卡尔在终日安静趴在垫子上的威尔士梗身边徘徊,不时低头舔舐阿奇不再湿润的鼻子,似乎想借此挽留住正在慢慢离开自己的伙伴。两条狗的窝被挪到了卧室,每天早晨苏洛和伊利亚起床时看到的都是卡尔凭借体型差把阿奇搂在腹部,抬起头露出依然憨厚满足的笑容——它不用再担心醒来的小狗跳起来朝自己发怒咆哮了。

然后有一天,卡尔怀中的威尔士梗再也没有醒来。


阿奇离去之后,大狗几乎立刻显露出老态。它庞大的身躯似乎第一次变得沉重,散步时不再无忧无虑地摇尾撒欢引苏洛去追逐,好像一头知道自己无法度过冬天的熊。它会安安静静地让苏洛牵着,经过已经不知走了多少遍的小路时低头闻嗅地上的每一块路砖,甚至在家里也喜欢慢吞吞地嗅遍公寓每个角落。与此同时,它那张被伊利亚形容为“找不着五官”的脸上偶尔会浮现一种疑惑的表情。也许它的记忆也开始变得像冬天的白昼一般飘忽又短暂,灵活凶悍的威尔士梗曾经的存在渐渐只剩凝聚在它乌黑鼻尖上独一无二的气息。

某些午后,卡尔独自蹲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享受金色的夕阳,伊利亚会在它身边坐下,搂过它黑漆漆的脑袋按在肩上揉几下。

“你也在想念阿奇吧。”金发俄罗斯人温和地说,“你才没有忘记它,对吗?”

即使小小黑眼睛中的星光已经开始暗淡,美系秋田咧开嘴朝他微笑的样子一如当年被他的狗扑袭时不相称的开朗和温暖。


阿奇去世的那年冬天,卡尔也安详地走了。

有很长一段时间,伊利亚都觉得它们似乎还在。他们保留着卧室里的狗窝,窝里的凹陷似乎还带有温度;伊利亚还是会在苏洛大衣不起眼的位置发现卡尔粗硬的狗毛;甚至两人在床上滚到一块儿时都会不约而同地暂停一下注意卧室外的动静,等到明白过来不由一起苦笑。

“你说,卡尔到底看上了阿奇哪一点?”

某天完事之后苏洛忽然问道。两人都侧身躺着。他缩在被子里搂住伊利亚,想象自己用更宽阔的胸膛将俄罗斯人包裹起来。

伊利亚毫无起伏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

“也许它就是比较蠢吧。”

“喂——不过就是一见钟情好么。”苏洛哭笑不得地用额头摩挲了一下爱人的后颈,“就像我对你一样。”

俄罗斯人的沉默再清楚不过地表达了他的不屑。

“我们再养条狗吧。”

过来一会,苏洛小心翼翼地提议道。伊利亚立刻用略带鼻音的声音回答:“不。”

“因为怕它再离开我们?”

这次伊利亚没出声,好像睡着了一样。但是苏洛知道他并没有。

他的手臂环在伊利亚的腰上,在爱人的身侧找到了他的手,让他们的五指交叉在一起。伊利亚没有动,默默地任由他这么做。

“有一天我也会离开你,或者你会先离开我。你会后悔因此与我在一起吗,伊利亚?”

长长的静默之后,他听到伊利亚轻轻吸了下鼻子。然后俄罗斯人的手指捏了捏他的。

“随你吧。”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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