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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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苏衍生】Pretty Boy - 1(公爵王子拉郎)

*查尔斯·布兰登(《都铎王朝》)x 安德鲁·奥尔科特(《魔镜魔镜》)
*电影《风月俏佳人》AU(片子挺古老的不了解讲的是啥的请自行百度……其实我也没看过这电影哈哈)
*卡文的计划外产物,狗血(重复三遍),当心踩雷

Pretty Boy - 1


“您的身材真是太适合穿西装了,奥尔科特先生。”
安德鲁·奥尔科特有着六英尺半的傲人的身高和匀称修长的体态,萨维尔街阅人无数的裁缝将皮尺绕上他形态优美的脖颈和窄细的腰身时也赞叹不已。但此刻站在镜子前奥尔科特感到浑身不自在,每当裁缝的皮尺和指尖隔着衬衫碰触他的身体时他便僵硬得像只被揪住耳朵的兔子——他从来没有被这么伺候过,况且那个男人,查尔斯·布兰登,正靠在不远处的工作台上翻阅布料册,那对湛蓝但带着一丝肉食动物气息的眼睛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他,那眼神让他感觉自己被从里到外剥了个精光。
他按裁缝的指示微微扬起下巴,不小心在镜子里与查尔斯的目光撞了个正着,看到自己的鼻尖在后者朝他眨眼一笑后瞬时红得像夏天的温布尔登草莓。
在他身边忙活的老绅士依然面不改色。显然在这一行,他绝不会让自己对客人的看法流于表面,况且基于他和查尔斯的“关系”,这点无伤大雅的调情丝毫不值得大惊小怪。
奥尔科特轻叹一口气,呼出的温暖气息在镜子上蒙了一层薄雾,但很快又消失了。

讽刺的是,老裁缝对他的身材赞赏有加,但其实他从未穿过西装。仅仅两天前,此刻面前这一切之于他还像万花筒镜像一般光怪陆离又遥不可及。
遇到查尔斯·布兰登的之前,奥尔科特养活自己并筹集学费的方式是在苏荷区一家同志酒吧打工。做此决定之前他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设的,而实际上他比自己以为的更快适应了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甚至可以泰然接受为客人端上各色烈性鸡尾酒时那些醉醺醺的男人暗中摸一把他挺翘的屁股——看在他们愿意为这一下支付更多小费的份上。
有时候他也会在相对空闲的周六下午对酒吧里唯一谈得来的调酒师拿破仑*抱怨自己受到的骚扰,不比他大多少但已在这一行浸淫多年的青年只是满不在乎地摇晃着调酒杯。
“这算什么。要我说,安迪,要是你肯跟他们出去,你能比现在更快凑足大学一年级的学费。”
他把一杯加了琴酒的柠檬苏打汽水放在瞪着他的青年面前,潇洒地耸了耸肩。
“挑你看得上眼的,然后好好享受,没什么好害臊的。想想你下个月的房租,你就不会这么在意你的屁股了。”
奥尔科特甩了好友一个白眼,一口喝干了那杯汽水。
他知道在他们的世界里,拿破仑话糙理不糙。他清楚无数客人觊觎他俊俏的脸蛋和不输男模的身材。但是从并无实质损失的骚扰到真的跨出那一步,他自认为这段障碍还是不可逾越的。
而事实上,也许其实也不如他以为的那么难。
事情的导火索是一通来自苏格兰的电话,通知奥尔科特他呆在监狱里的酒鬼老爸的死讯。他请假回到家乡办妥了父亲的后事,站在父母的墓地前,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不负责任地把他扔到世界上独自艰难求生的混蛋终于彻底滚出了他的人生——换句话说,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血脉至亲也离他而去了。
奥尔科特心情复杂地回到伦敦,当天晚上就不顾拿破仑的劝阻凭借体格优势狠揍了一个试图把手伸进他牛仔裤的醉汉,然后在老板面前大发一通脾气。他当场就被扫地出门了。毕竟在灯红酒绿的苏荷区,漂亮脸蛋和圆润的屁股应有尽有,而能欣赏他火爆脾气的人实在寥寥无几。
摔门离开酒吧后他一无所有地徘徊在五光十色的街道,字面意义上的一无所有。他不想回那个只能容下一张单人床的破公寓,但又无处可去。他身上的T恤散发出汗水和酒气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不快的味道,全身各个地方打着洞的前卫艺术家和捂着背包面露兴奋与警惕之色的游客纷纷与他擦肩而过,夏日闷热的空气里躁动的荷尔蒙就像先锋金属摇滚乐手在街边奏出的震耳欲聋的音符,而他从未如此刻一般,觉得自己像一头被扔到南极的北极熊。
他急需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在这个五光十色的巨大垃圾场继续厮混下去的意义——捡起流浪艺人脚边的小费盒砸向旁边情趣用品店店的橱窗,狠狠踹飞那对中年夫妇身边狂吠不已的贵宾犬,或者夺过正在街边涂鸦的小伙子手中的喷漆罐朝路过身边的老绅士一阵狂喷。这些疯狂的念头在他的大脑里吵闹扭打成一团,而在看到一辆停在路边的闪亮优雅的捷豹轿车后又集体噤声了。
小汽车前挡风玻璃喷了深色涂层,但奥尔科特仍依稀看到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正低头摆弄手机,乌黑卷发之下的俊朗面容看起来英气又温柔。
“挑你看得上眼的,然后好好享受。”
脑海中一片安静之际,拿破仑那臭小子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走到驾驶座旁,凭借那种一口灌下大半瓶纯麦威士忌产生的勇气猛地拉开车门。
车内与外面热烈躁动的街道相比俨然两个世界。委婉动人的乐曲伴随着发动机轻微的嗡嗡声和温度适宜的冷气一块儿流淌出来,穿着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衬衫但敞开了领口的男人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而奥尔科特开始在心里诅咒那深色的窗玻璃——毫无疑问,他看走眼了。男人脸上神情与温柔没有半点关系,此刻盯着自己的蓝眼睛像一头敏锐的狼。
但这张脸确实完美得如同大英博物馆射灯下的艺术品。
奥尔科特咽了一口唾沫,凭直觉微笑起来。
“您似乎需要帮忙,先生?”
他扬起唇角,微微露出一点虎牙。以前在酒吧这么笑的时候那些女性客人的眼里总是闪现母爱之光,但这个男人显然对这招免疫。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奥尔科特一会,把手机放进西裤口袋,关掉了汽车的发动机,在忽然降临的安静中再度盯着他的脸问:“你成年了吗,小男孩?”

*****

“四周后我派人来取,可以吗?时间确实有点仓促,实在是非常抱歉。”
查尔斯为奥尔科特选定了款式、颜色和衣料,包括衬衫和整套西装,甚至连相配的领带和口袋巾也一并挑选了。一个月后这个年轻人需要穿着这一身行头容光焕发地出现在他的好友的订婚晚宴上。查尔斯知道这并不符合老牌制衣店的传统,但既然萨福克公爵亲自光临并提出请求,合作多年的老裁缝自然乐意卖这个人情。
“万分感谢,威尔逊先生——我们该走了,安迪。”
得到肯定的答复,公爵露出彬彬有礼的笑容,拉了一把神游天外的青年。奥尔科特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在查尔斯把手伸给他的时候有片刻的犹豫,但还是牵住了公爵的手。两人一起离开制衣店,十指相扣,羡煞旁人。
两天前,当查尔斯爽快地打开副驾驶座的门请奥尔科特上车时,男孩愣神的表情与此刻如出一辙,而他则暗自好笑——刚才拉他车门的那股豪迈劲儿哪儿去了?
不过下一秒也许是被他嘲弄地挑起的嘴角刺激到了,男孩立刻气哼哼地上了车,上车之后看起来又不怎么敢与自己搭话,倒是查尔斯很快就套出了这个男孩的故事:在苏格兰出生长大的第三代移民,小时候父亲因一次酒后家暴失手打死妻子而锒铛入狱。失去双亲的小男孩受够了亲戚的冷眼和孤儿院的枯燥生活,终于在成年后只身来到伦敦边在酒吧工作边磕磕绊绊地继续求学。
“你是看了太多狄更斯的小说吗?”把男孩领进自己位于梅菲尔的高级复式公寓的书房递过去一瓶柠檬汽水和一小罐瑞士啤酒时他半开玩笑地问,“我以为这种悲惨故事只存在于小说或者电影里。”
男孩终于从进门后的震惊中稍微恢复过来,迟疑片刻,接过了那瓶柠檬汽水。
“这就是我的人生,关狄更斯什么事?而且我不觉得这有什么悲惨的。”
他灌了几口汽水,抹了把嘴角后满不在乎——或者是装作满不在乎——地问:“这么,你就打算在这里,呃,书房?”
查尔斯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他看着男孩忽然恼怒起来,像只被踩住尾巴的愤怒的猫,拱起背脊炸开全身的毛,向他露出不那么锋利的尖牙。
“很好笑吗?你觉得捉弄人很有意思?”
男孩冰蓝色的眼睛因为怒气而发亮,仿佛两颗海蓝宝石折射着阳光。不用听他讲述身世查尔斯也知道这孩子一定是个新手。勾引自己时他的笑容仿佛面对的是一群等在幼儿园门口的妈妈,脾气的爆点似乎也低得不可思议。他说不好如果这男孩继续在这一行混下去是会饿死街头还是变得炙手可热,但是看着面前这张倔强又可爱的漂亮脸蛋,他觉得后者的可能性着实不小。
“我没有想要捉弄你,奥尔科特——我能叫你安迪吗?”
他在男孩的瞪视下拉开易拉罐拉环,慢条斯理地啜了几口。
“你只想着这一晚上,我所期望的则更久远一些。如果我没弄错,学校快要放暑假了,对吗?我希望你能当我的临时伴侣,直到一个月后的今天,我一位朋友的订婚晚宴之后,我们的关系结束。期间你得跟着我出席一些公私场合,我们也会回我的家族在萨福克的庄园度几天假。一个月之后我付你一万英镑,我猜应该够你一年的房租还有余,如何?”
男孩捏着喝了一半的汽水,看起来活像被从天而降的圣诞老人驯鹿车砸到脑袋,半晌没有答话。
“怎么样?还是说你需要考虑一下?”
他又喝了几口啤酒,竖起一根手指在男孩面前晃了晃,被后者啪地一声打掉了。
“那、那这期间,你需要我和你……”
他憋红了脸,半天才挤出后半句。
“需要我和你上床吗?”
“这个我们可以慢慢聊。”
查尔斯耸了耸肩,眯起眼睛笑嘻嘻地看着男孩脸上的红晕慢慢褪成萨福克黄昏天边夕阳一般的颜色。
他放下饮料瓶,抱起胳膊不信任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要雇一个陌生男人做你的临时伴侣?你的癖好?还是同情心过剩?”
公爵歪了歪头,似乎确实认真思考了一下。
“放心,我没什么奇怪癖好。性别对我来说本来就不是问题,只是因为在我正想着怎么给那些一本正经的家伙一个惊喜的时候,你碰巧出现了。至于同情心那玩意儿——”
他喝掉罐中最后几口冒着麦芽苦涩香气的液体,划了个漂亮的弧线把空罐子扔进远处的废纸篓。
“我可从来没有。”
男孩愣了半天,又不依不挠地问了一句:“那你的妻子呢?”
这回公爵笑起来,像是已经等候这句话多时了。
“你是指那种人后搭伙过日子人前一致对外实现双方利益最大化的角色?我两个月前还有一个,谢天谢地,现在,包括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

与奥尔科特一开始以为的不同,查尔斯·布兰登的公爵头衔是名副其实的,虽然现在他已经不用像他的祖先一样仗剑纵马驰骋于战场了。当代的萨福克公爵是好几家艺术机构的赞助者,经营着一家公益性质的公司,衣冠楚楚地现身于各种慈善或者社会活动。同时,作为一名不分性别的美色狩猎者,这些地方也是他新的战场。
当然,最后一点完全是奥尔科特猜的,但他坚信自己并未猜错。
当天晚上他就住在查尔斯的豪华公寓里。第二天是周末,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会看到那间破公寓斑驳的天花板,而他的死鬼老爸、被他狠揍的大肚子红脸男人和英俊倜傥的黑发公爵只不过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
但他还是在软硬适中的床垫和云朵一样的棉被里被查尔斯·布兰登拖了起来。男人穿着深蓝色的亨利领T恤和米色休闲裤,贴身的衣物下肌肉紧实的美好身材一览无余。他用发蜡为青年打理了头发,发现自己的衣服对比他还高个四英寸的奥尔科特完全不合身后只能让他穿着原来那一身跟他去牛津街采购衣物。查尔斯选择的成衣品牌奥尔科特闻所未闻,更不敢去翻价格标签,而公爵带着赞赏的目光看他换上一件又一件衬衫、POLO衫、休闲西装,甚至是网球衫和板球服,对奥尔科特“我不会打网球和板球”的提醒充耳不闻。他在青年站在镜子前惊异地打量仿佛某个世家子弟般的镜中人时在他耳边低声告诉他接下来他们需要一起出席的场合:公司小型酒会、某个艺术展开幕式、萨福克乡间的赛马会、一些私人聚会等等。最隆重的将是公爵一位与王室沾亲带故的好友的订婚晚宴。穿着成衣西装出席可不行,他已经预约了布兰登家合作已久的裁缝,明天就带奥尔科特去定制一身合乎礼数的西服。
而奥尔科特趁查尔斯结账的时候又向店员要了一个纸袋,偷偷把自己破旧的白色圆领衫、牛仔裤和帆布鞋塞了进去。
“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安迪。即使那些家伙好奇你的来历也绝不会有人问。”
为他拉开店门的时候查尔斯似乎把他的沉默当成了某种惶恐,笑着出言安慰道。
“你只要记住,少说话,多微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已经成功一半了。剩下的一半,我们约会的时候我会慢慢让你了解的。”
“……约会?”
奥尔科特只觉得手上的纸袋一沉,抬起头惊讶道。公爵露齿一笑,拿走他左手提着的纸袋,然后勾住了那只空闲的手。
“我们现在就在约会,亲爱的,作为情侣。”
他凑近了青年的耳朵,用低沉的声音说,呼出的热气像夏风拂过柳叶一般吹到他的耳垂。而当青年的耳朵被他的呼吸染红之时,他又出其不意地转开了脸。
“只有一点:你的苏格兰口音。虽然不严重。我们还是可以想办法改善一下。”
“……”
他们回到公寓走进书房,查尔斯随手从书架上抽下一本书放在奥尔科特面前:“我的建议是,接下来几天只要在家的时候你在我面前念出声。听得出你有意识避免自己的口音,而我能在你大声念出来时纠正你习惯性的口音错误,你觉得呢……怎么回事,这本书怎么还在书架上?”
他忽然停下,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发现自己取下来的是一本《简·爱》。
“一定是玛格丽特没带走。”
奥尔科特听到公爵近乎自言自语的低喃。他没有问“玛格丽特”是谁,只是抱起胳膊闷声道:“我更喜欢她妹妹写的那本。”
“这儿一定也有,总之你可以挑你喜欢的读,我没有任何意见。”
他离开书架,走到唱片架前取下一张放进唱机。
“不如我们今天就开始?”
唱片开始转动,音箱里流淌出的恬静弦乐好像荡漾在屋子里的星光。
奥尔科特忽然忘记了自己刚才想说的话。他认出了这段音乐,就是自己拉开查尔斯车门时车里正在播放的那一段。
“这是什么曲子?”
查尔斯正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闻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乡村骑士》的幕间曲。这出戏后天在皇家歌剧院上演,我请艾琳去订票好了。你下午有时间吗?”
“……可以,那天下午是自习……”
他没等奥尔科特说完就提起电话让秘书订了两张歌剧票,于是后天的约会也定下了。然后查尔斯打开电脑工作,而他真的坐下开始读书——没有读《简·爱》,而是选了一本《包法利夫人》。好几次他以为公爵完全专注于工作,但他总会在自己因走神发出某个不标准的音节时打断并纠正他,然后给他一个混合着鼓励、赞赏和一些其它模糊含义的微笑。
如果拿破仑知道了,恐怕要笑到滚进吧台下面。又翻过一页纸时奥尔科特恶狠狠地想。

歌剧演出那天,他们先在丽兹饭店用下午茶。奥尔科特被银餐具的反光和一道道真假难辨的精美茶点晃得晕头转向,而查尔斯游刃有余的样子就像一个将军指挥着千军万马。那个干练美丽的女人走近时,他正捏着餐巾擦掉奥尔科特面颊上沾到的奶油。看到女人来到桌边,公爵放下餐巾拉开椅子站起身,平静得好像刚才擦的只是自己的脸,倒是奥尔科特猛然感觉方才被餐巾擦到的位置灼热得像被擦掉了一层皮。
“你好啊,玛格丽特*。”
“你真是永远能给人惊喜,查尔斯。”
他们几乎同时开口。查尔斯轻吻了一下女子的脸颊,又朝后者站在远处的男伴颔首致意。
“不介绍一下?”
玛格丽特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奥尔科特脸上。她有着高高的颧骨和棱角分明的脸,目光几乎与查尔斯同样锐利。青年慌慌张张地站起来,膝盖在桌角上撞得生痛。
“这是安德鲁·奥尔科特。”
不知是否因为介绍自己时查尔斯抛过来的那个带笑的眼神,奥尔科特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原来自己的名字可以被念得如此好听。
“这位是玛格丽特……”
“两个月前还是玛格丽特·布兰登,还好现在不再是了。”
她打断了查尔斯,转过脸坦率地看着奥尔科特。
“您以后会被冠以布兰登这个姓氏吗,奥尔科特先生?”
“我想……应该不会?”青年干巴巴地说,“我觉得奥尔科特这个姓挺好的。”
玛格丽特盯着他鼻尖上微小的雀斑,忽然噗哧一声笑了,目光也柔和了下来。
“你会不会带他来亨利*的订婚晚宴?”
她问查尔斯,得到肯定答复后凑过脸去,让青年吻了吻她的面颊。
“期待再次见面,奥尔科特先生。我不知道查尔斯是从哪儿找到你的,不过祝你好运。”
重新坐下后,奥尔科特瞪着一脸云淡风轻的查尔斯:“这就是你的前妻?”
“嗯哼。”
“她似乎……”
他回忆着查尔斯用来定义夫妻关系的那串长长的形容词,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对你的感情看起来并不只是你形容的那样。”
查尔斯抬起头凝视他,看起来完全明白他未说出口的部分。
“我们的问题在于,玛格丽特希望从我这里得到爱,但是——”
他用小银勺破开面前松软的蛋奶酥,接下来说出口的话也像这个动作一样简单轻巧。
“我给不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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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拿破仑是《魔镜魔镜》里七个小矮人之一。查尔斯·布兰登的前妻是玛格丽特遵循剧集里的设定,亨利是哪个亨利么就不用解释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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